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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幸在有中国 ——庚子告人书

时间:2020-05-20 17:35:33 来源:网络 作者: 点击数:690

潘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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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月23日至3月27日之 庚子文表

怎么也没想到,1840,1900两个庚子年后,2020的又一个庚子年,已经站起来且上天入海,缚力在手,不再如是凌弱,任人霸辱割宰的中国,在祈迎新岁,又一个日月风花开始轮转之刻,遭遇的世漩之涡,会是这样?

继第一次英国用舰炮轰粤,发动的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明火执仗入侵中国,占领北京,火烧园明园之后,一种人们肉眼不见,只有在电子显微镜下才能发现的陌生入侵者,比2003年的SARS病毒传染性还高、比爱滋病毒、埃博拉病毒更具侵略性的新冠病毒,突然来袭。致使整个中国,14 亿人传统了几千年的腊鼓催春之节,瞬间热闹声咽。

“寒冬里突兀挺立起来的白色长城

黄昏最后一缕夕晖里,我的村庄,也戴上口罩

往日繁闹的村街,一无行人,

空,成了这个新年的主题

这是一月末网传的,一个名唤王志刚的农民工,用方形的分行汉字写下的,斯时中国最真切的情境。

腊月廿九,武汉封城。

正月初一,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常务委员会议,宣布举国抗疫,14亿人禁足在家。一场让整个世界惊愕和懈漫的,人民战争人民打,亿万人民“万众一心共抵御”的总体战,阻击战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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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国外网站惊呼:

这是人类历史 上从未有过的举措。

世卫组织助理总干事,曾在中东、北非、西太平洋等多地、从事过多年传染病控制的布鲁斯•艾尔沃德,目睹了中国为抗击新冠病毒所做出的巨大努力和坚决措施后,回答记者说:“十分关键的是速度”,“让公众知情,寻找病例,然后迅速隔离”

无数探亲回家过年的车轮、翅膀和驿动的心,在高速驰骋、奔翼中,就有了“武汉加油”,“中国加油”的呼助和帜振。

北京、上海,广州,天津,四川、浙江、辽宁、山东等,全国31省市,迅即进入一级响应。随着第一批中国人民解放军医疗队除夕夜在武汉空降,各地驰援武汉、湖北的车流,不断密集,加速。

一瞬间从中南海发出的/围剿疫情的号声

响彻每一座城市/每一个村庄

面对疫情,无论前后,我们每个人都是战士

整个中国,用比病毒蔓延更快的速度

在一致行动

(河南张鲜明诗《祖国,我是一只口罩》)

所有人年节都不过了。

1月23日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开始动工兴建。

25日起始,各地医疗队步解放军医疗队之后,带着各自的医疗物资设施,从四面八方,向武汉聚拢。

2月5日,第一批三所应急的,可容纳上千人的方舱医院建成,随后在全武汉“决不让人等床”,又速建了16所。

2月10日,国家主席习近平,深入北京新冠病毒防控一线,与湖北视屏对接强调:“应收尽收、应治尽治,坚决把疫情漫延势头遏制住”。

一个后来为世界各国抗疫作册为本的,中国制胜抗新冠病毒的决策:早发现,早隔离,早就诊,就这样形成。

那个时节我们所有人都宅在家里

出门戴口罩,回来进门先洗手

早中晚,不断的看电视看微信看武汉看天下

为了哄住小孩子,老奶奶躬着身子与孙子玩/老鹰捉小鸡

唯一充实的,是我们的心。

(浙江黄亚洲、天津唐绍忠诗 摘句)

我们多难兴邦。

1840年的鸦片战争,让中国的封建社会,在被奴役被侵略被殖民的一刻,睡狮觉醒;1900年八国联军的入侵,导引中国反对帝国主义的峰火遍燃,清王朝覆灭,辛亥革命的诞生。而今2020,又一个庚子,原本不是新冠病毒最早生发之源的中国,却在一场为这种病毒最先带来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代人类先受难的,最先遭遇这一潜伏期长,冷杀无情,闪电突袭,无症状也传染的核疫之侵。

从寒冷冬日,到雪漫春天,长达两个月,长征之父,历经磨难的中国,为了给整个世界争取抗疫时间,不惜折戟曲弩的,与新冠病毒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生死决战。

使中国成为近百年来,继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至今已遍布全球,无一大洲可在外,被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称为:“疫情威胁到每一个人”,“影响所及可能是近代史上无可比拟的”,又一次“世界性的大战”中,成为义勇在前,责任担当的真正勇者。

3月10日,中国农历惊蛰时节一个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一天。

这一天,中国最高领导人继北京之后,又去了武汉。这一天的数据显示,中国疫情已得到了控制。连WHO都感慨,中国的疫情正在结束。

而更让WHO感慨的是,他们先前提醒过的,“新冠病毒是将蔓延世界的全球公敌,其危害力,比任何恐怖主义都更严重”的发声,被除中国以外的众多国家过耳。这一天,已成事实的开始在欧美大地肆虐,成为“其他国家的麻烦”。

意大利全国开始封城,确诊病人已至1万。德国、法国、西班牙确诊都已过千。美国多地正进入紧急状态。一场全球大流行,已经不可避免。

但这一天,展望世界疫情严重之列,已经没有了中国。

这一天的武汉确诊病例,已近为零。整个中国众志成城,从严防死守的战时阻击中,逐步步入一手抓防控,一手抓复工复产的经济社会有序推进中。

3月27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出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应对新冠肺炎特别峰会》,倡议“有效开展国际联防联控,坚决打好疫情防控全球阻击战”。这天,春分刚过,清明未至,是谓大自然昼夜阴阳各占一半,“以清为明,以平为期”之时。

美国新冠疫情,爆炸式增长,日确诊病例突破2万,累计确诊超10万,并日趋12万、14万、16 万增长的世界居首。纽约成为重灾区,医院变战区,急救车往来不断,“遭遇“9·11”以来最忙的日子”;

法国进入二战以来维艰时刻,累计确诊病例逼近3万,开始动用军队严控封城,延长禁足令,号召法国人,无特殊情况必须呆在家里;

英国累计确诊1.5万,一改先前“群体免疫”的洒脱,迫不得已宣布在全国采取隔离措施。国家高层,首相和卫生大臣,包括英国王室查尔斯王子,核酸测试皆呈阳性。

全世界,中国以外,已有200多个国家爆发疫情,大疫之下,几无孤岛。

独中国,病例无累,方仓收仓,一步不松的开始了“内防反弹、外防输入”的工作,生产生活秩序加快恢复,防控疫情持续稳定向好。

比尔·盖茨对川普说:

“他们实行了有效封锁,减少了确诊病例,成功避免了大规模的感染。”

前美国政要基辛格讲:

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的勇敢人,保护得很好。

二、自1月1日始至3月18日之 庚子春述

这个庚子年的春天,武汉人病难降临,死神缠绕,日子确实不好过。但所有小区出入封禁,当龄学生休学,全国人民宅家也很难。未知世界产生的新冠病毒,以一种人所不知的传染速度和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的致命规模,打乱了现代社会各种秩序和家庭生活本有的宁馨和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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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遭天若奈何,内心深处谁不怨。但当这种与时代高速路,经济全球化,数字云联通同时伴生,无境不入,无洲不至的新冠病毒,让一种疫情成为了整个世界性的侵凌,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以后,却给了我们一个可以镇定守望,回看过往的视角,想想当下所获至的一切,究竟是何因所至,如何走来。

如果说这是一场庚子疫战,中国真正的疫战揭幕,是从大医赴鄂,白衣披甲开始的。是一生医临过,众多生灾死难的大医、上医们,列阵走在最前。有说“是从1月20日开始的。钟南山在那天晚上捅破了人传人,举国震动。仅两天后,也就是22日深夜,或者说23日凌晨,武汉宣告封城”。

阅读《钟南山日记》,上面说的是:“1月18日,逆行武汉”。

“上午,正在召开一个紧急会议,讨论昨天在深圳看完的两例病人的情况,会议刚开到一半,接到通知,上级请我至武汉,而且必须今天就到。情况真的越来越紧急,得赶紧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并交接好。没想到,03年非典过去了,17年后又出现这么大卫生事件。”

为了按中央指示18日赶到武汉,84岁的老人,连个座位都没有:

“春运期间往武汉方向的火车票早已销售一空,好在有铁路部门的大力帮助,终于在餐车车厢内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另一位大医,李兰娟院士记下的也是这个日子:

国家卫生健康委紧急派我和钟南山院士等6位专家,组成高级别专家组前往武汉实地研判疫情,1月18号晚上我们到达了武汉。

但这都是后来。是新冠病毒确名,国家卫健委生成第二版诊疗方案以后。

早在钟、李到汉之前,现任中日友好医院呼吸中心常务副主任的曹彬,便和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地坛医院感染性疾病诊疗中心李兴旺主任,组成过第一批国家卫健委专家组,到达武汉。

2020年3月7日,业内刊物《呼吸界》在对曹彬的采访中,得到讲述的具体过程是:

“作为国家专家组第一批成员,我在2019年12月31号来到的武汉,下午2:00到达,先在武汉市卫健委短时间逗留了一下,然后专家组分成两拨,一拨是临床专家组,另一拨是以CDC流行病学专家为主,去华南海鲜市场进行流行病学调查。

“我们临床专家组的工作地点,在武汉金银潭医院。到达武汉的前两天,大约12月29日的时候,武汉市多家医院收治的症状、体征、实验室检查,都比较类似的一些患者,陆陆续续都转到了金银潭医院”。

时间:1月1日。曹彬和北京地坛医院的李兴旺主任,作为第一批国家专家组成员,以及武汉有关专家组,共同执笔了适用于武汉地区的诊疗方案。因为当时病原还不明确,所以这一版诊疗方案名称是《武汉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版)》,实际上就是为后面国家发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一版)》提供蓝本。

至1月3日这一版诊疗方案出炉,其中包括“冠状病毒病原学特点、此次疫情的病例特点,病例定义,病例的鉴别、发现与报告,治疗、隔离日期,转运原则,医院感染控制”等诸部分。

这是由国家卫健委牵头的,迄今有关中国抗疫起始的最早记录。

国家健委正式发布第一版《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诊疗方案》的时间,是1月15日。

第二版的时间是,1月18日。

钟南山、李兰娟应命到武汉后,对第二版进行了修定,细化了一些内容,产生第三版,于2020年1月22日,以公开形式,迅速下发。

第四版,1月27日;第五版,2月4日;第五版修正版,2月8日;第六版2月16日,一直到2020年3月4日的第七版。

其可见网传的发文是: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卫生健康委、中医药管理局:为进一步做好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诊断和医疗救治工作,我们组织专家在对前期医疗救治工作进行分析、研判、总结的基础上,对诊疗方案进行修订,形成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现印发给你们,请参照执行。各有关医疗机构要在医疗救治工作中积极发挥中医药作用,加强中西医结合,完善中西医联合会诊制度,促进医疗救治取得良好效果。”

这一版也是中国医界,至今向世界交流的完善版。

从1月3日到3月4日,60天内,国家卫健委连续七版,不断修定完善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的推出,加上白衣披甲,众多医护遭遇现场感染,付出生命的临难,可见中国2020庚子年抗疫(包括至今未了的认知新冠病毒及其传染)前仆后继之难行,之伟浩,中国医界上下执业之坚肯,之付出。

天津一个首批赴武汉医疗队最年轻的“00”后说:

医生护士都是人,面对这样的大疫,穿上再厚的防护服也恐惧,但一走进病区,看到那么多的感染病人需要护理,身上恐惧就全没了。

白白的棉絮,轻柔的漂下

一片,一片,徐徐漂落在方舱医院窗外

带给患者,不是无助和凄楚

而是,

战胜瘟神的信心

(——赴鄂医生夏大江写的现场诗《江城春雪》)

武汉金银潭医院,是武汉市医疗救治中心,湖北、武汉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医疗救治定点医院,和上海公共卫生临床中心,天津海河医院一样,是国家卫健委下辖的武汉市“感染性疾病医疗质量控制中心”。1月上中旬,另一所医院——武汉中心医院那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勇敢为疫情发声的吹哨人和发哨人,都是次第在国家卫健委和金银潭医院之后的补充。

是一块镍币不可缺少的那一面,但这一面是正面。

以武汉为中心爆发的这场新春与新冠决死的抗疫之战,在中国医界最终发生作用的,是在一支由国家调集和各地驰援的,由先后十几批,4·26 万人、346支医疗队组成的庞然的医护大军,和一批走在最前,历经2003年抗击非典历练,有着非常经历的钟南山、李兰娟、张伯礼等这些中国院士级的大医及十几年国家建立起的各地医疗急救中心、质控中心临危受命,只一个电话就能调集的,一大批各职专能,术技湛练,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医护业界精英。

春节过后,国人网传的第一篇灾后反思文论,题目就是:北大教授李玲重磅发声的:《疫情危急,公立医院救了中国!》

李玲说:“大年三十的那个晚上,疫情就是命令,他们无怨无悔踏上未知的征途。这些公立医院的医护人员们,就像是我们的人民子弟兵那样,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这些向着疫区而行,迎着病毒而上的人们,难道不是我们国家真正的英雄、真正的民族脊梁吗?”

中国民营医院所占比例已近64%,但它只是数量呈位,能力等其他方面,跟公立医院比,有很大距离。李玲教授在文中,一针见血的披述道:

“武汉此次医疗服务整体力量严重不足,其中原因之一是:武汉公立医院占比显著低于全国。”

国家权利再大(军事管制除外)也不能随意调动私业医护,这是疫战到欧美后,普遍的发生。因为体制原因,他们不能“无论生死,不计报酬”。可以说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大国,能像今天的中国一样,在短时间内说调集,就能集结起数万精兵强将、白衣卫士;并且短时间内,列及所属的从全国各地迅速、密集、大批的调派精良装备、捐赠物资;包括国家急令指派的,全国16个省份,用一省包一市的方式,支援整个湖北。

唯中国。唯我们。

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优越性吗?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们国家强大的动员力和执行力吗?但即便如此,调动也不是随意的。有纪录统计,武汉封城的第二天,自1月25日起,至3月18日,54天时间内,中国体制的大脑,中共中央政治局,为动员整个中国力量,全面防控疫情,连续召开7次常委会、紧急常委会。

从农历大年初一开始,以平均每不到8天一次的会速,全力应对由新冠病毒侵扰造成的这场前所未有,重大、突发的,关系民命国安的公共卫生事件。

如是密集的会动,这在中共党史上,也是前所未有。

从1月25日。号召性提出“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坚决把疫情扩散蔓延的势头遏制住”,

到2月14日,中国抗疫进入“最吃劲阶段”,提出中国面临着“一次大考”,“一次大战”,“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咬紧牙关,坚定制胜信念”;

到3月4日,疫情防控持续向好,提出“对疫情的警惕不能降低,防控的要求不能降低”,“要慎终如始,毫不放松,准确把握疫情防控阶段性变化,因时因势调整工作着力点,科学精准的,抓紧抓实抓细各项应对举措”。

包括总体战战局核心的把握:

从“把武汉和湖北作为全国主战场,疫情防控要坚持全国一盘棋”,“坚决把救治资源和防护资源集中到抗击疫情的第一线”,到中国疫情阻击战进入关键期,提出“武汉胜则湖北胜,湖北胜则全国胜”。

阻击战前沿要位的布列:

“以县域为单元,确定不同县域风险等级,分区分级制定差异化防控策略”“社区是联防联控的第一防线,也是外防输入,内防扩散的前沿”“要把政府防控的力量,向社区下沉,使所有社区成为疫情防控的坚强堡垒”

张布大义,坚定信心,宏扬民族气节:

“中华民族历史上经历过很多磨难,但从来没有被压垮过,而是越挫越勇,不断在磨难中成长,从磨难中奋起。”

一支滑动铅笔的大手,始终主导着战“疫”的大方向。

当然还有,依法抗疫,对高官问责,撤换湖北、武汉的原省、市委书记;深至前沿,对全体人民的具像的号召和激励:我们还没有到可以松口气的时候,需要全体人民坚定信心、同舟共济。坚持就是胜利。

可谓弦键宏张,巨细周密,为了让整个中国,每个人都健康得站到病毒感染之前,北京,中国共产党总书记习近平和政治局几大常委,他们每个阶段,每一周,都在和时间赛跑,都在和病魔搏赢。

而生命至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第一”,“尽最大努力防止更多群众被感染,尽最大可能挽救更多患者生命”,更是成为宏旨要义,始终摆在政治局常委会的会议桌上。

1月25日提出:“及时收治所有确诊病人”。

2月3日明确:“集中收治医院,要尽快建成投入使用”。

2月12日提出:“坚决做到应收尽收、应治尽治,提高收治率”。

2月26日进一步要求:“巩固排查和收治成果”,安全保护一个不能少,绝不放过一个传染源。

正是有这样周至,紧迫的要为和布令,在抢救疫情危重病人,包括孕妇和90岁以上老人的同时,不遗余力的切断病毒外输内发的所有传播途径,最终让湖北、武汉关上了疫情蔓延的“水龙头”。至3月18日第7次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召开这天,迎来湖北武汉 “新增确诊病例、新增疑似病例和现有疑似病例”三项清零。

勿需累文再述,这个庚子,网传一切,世界联通,中国所做一切,有目共睹。

二月伊始,中国战疫刚开始时,美国外交协会亚洲研究中心,就在网刊上发文感述: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它迅速建成了大型临时医院和检疫隔离中心,这些措施的规模和实施速度,是对高度集中体制和自上而下的政策设计和执行手段的一种证明。中国共产党在习近平的领导下,完善了这样的体制和手段,使其在危机时期,有极大的余地调动庞大资源。

埃及《共和国报》说:中国制度的优越性,在这次抗击疫情开始的过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很难想像,如此众多的人口,如此大动作的协调和动员能力,倘若没有与之相称的国体制度作保障,结果会是怎样。

连台湾的一家报纸也说:光是小区人员流动的管制,就不是一般国家能执行的,何况中国大陆不只是公权力具有高度威严,其创新应用科技智能,运用大数据的能力,也都是一般国家望尘莫及的。

世卫组织,从未直接夸赞过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但他们对新加坡《联合早报》这样说过:疫情可能朝任何方向发展还难讲,但中国情况面对疫情果决采取的“战略和战术手段”,都是正确的。

连特朗普在美国疫情没有爆发前的新闻发布会上都这样讲:

习近平主席和我通过电话:他说他很有信心。

三、至4月8日武汉封城解禁之 庚子告结

时间进入四月,欧美疫情爆发,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感染的人群已突破百万。回看中国疫情防控的最关键点,1月23日武汉封城,大部分国人(包括大半个世界)都会承认,那个时间采取的那种封城举措,是极为艰难,果决,且又相当确时确准确对的。

早一步似乎更好,说中国政府“无视人权”,“小题大做的”人(包括国内外因封城发言论,写日记的)会更多,但时机未到。

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3月,一期《科学》披露:

武汉封城作为人类历史上最早最大的隔离事件,叠加中国各地的紧急响应措施,到底生发有多大的效果?来自15家全球顶级研究机构建模分析的量化数据是:让中国新冠肺炎感染者的总病例数减少96%。

仅就纸上谈兵,他们得出:

如果没有武汉出行禁令或国家应急响应,到2月19日,即疫情出现的第50天,武汉以外地区确诊的COVID-19病例将达到74.4万例(±15.6万)

即:多则100万,少则50万。其结果,如是惊人。

武汉封城,不仅是对中国,对整个世界“新冠病毒疫情大流行”的遏制,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用世界卫生组织专业人士的话说:

“中国这一举措,为整个世界争取了一个月时间”。

最早向中央建言封城的中国传染病学者的李兰娟说:“武汉市内住着1000多万人,封城,是万不得已的措施。其实我们之前已经提出建议,希望武汉‘不进不出’,要真能做到‘不进不出’,也就不需要封城了。但是要过年了,大家做不到呀!”

——这里李院士说的,就包括武汉市1月18日还在搞的万家宴和21日还在开的团拜会等,诸多年鼓催春的大型聚集,而且春节——中国民间的大节即至,举国放假,流动更大,活动更多,所以她说:

“只好采取封城这样强硬的措施来控制疫情”。

“如果不封城,更多城市都变成武汉那样,那对我们国家的损失就太大了。”

作为最早提出建议,并直接亲历武汉封城整个过程的中国工程院院士兼浙江省卫生厅厅长的李兰娟,且是封城即始就率医疗队直赴至武汉前沿,参加抢救急症患者主任医生的她,事后对一家《中国卫生杂志》回忆讲述的,有关封城建言产生的前后过程是:

1月19日,高级别专家组会上,我提出武汉已经成为一个疫源地,又正值春节来临,全国人口流动将达到高峰,如果不及时采取果断的措施,控制武汉感染者的持续输出,将会出现疫情向全国蔓延。因为当时武汉已经有医务人员感染了,这是一个重要标